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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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行一直等到快上課童朔也沒回來，只能無奈先回了教室。
桌子上放著一盒自制的小餅幹，前桌的小弟準轉過身來朝他擠眼睛：“嫂子來過啦。”
謝知行知道他說的李靜。李靜這兩天跟他親近的態度太過明顯，這讓謝知行有些頭痛。
把餅幹扔給前桌小弟，謝知行抽出練習冊翻開，糾正道：“她不是你們嫂子。”
上課鈴聲響起，謝知行從書包裏掏出日記本翻開。其中一頁的日期被他用紅筆圈了出來，把那篇日記又讀了一遍後塞回書包。謝知行轉著手裏的筆沈思，看來要想跟李靜徹底分手，只能采取點特殊手段了。
……
童朔從商店買了零食，到樓下時碰到自己高一班上的同學，兩人聊了會兒天，一直到鈴聲響他才急急忙忙跑回教室。
周天晚上本是老師們開例會時間，但部分月考卷子還沒改完，綜合老師們集中在辦公室改卷。已經改完數學的李軍則夾著卷子進了教室。
班上同學的目光瞬間集中在了他身上。
李軍先是站在門口掃視了一圈，而後才咳了一聲走上講臺，把手裏的卷子“啪”的一聲放在桌上。
班裏瞬間安靜，大家都凝神看著他等待他說話。
“這次數學，大家考的很不理想！”李軍板著臉，“平均分年級第八，你們知道文科年級幾個班嗎？”
不用說大家也都知道有九個，那就是倒數第二唄。雖然心裏這麽想，可沒人敢說話。
李軍把一部分卷子給了第一排的周光：“去，先發下去。”
周光接了卷子分出一半給同桌陳峰，兩人離開座位開始分發。同時也對大家的成績心裏有了數。
卷子是按分數排的，周光走到教室後面趁李軍不註意把卷子翻到最後，卻發現並沒有他看到的那張一百多分的，也沒有自己的卷子。
等繞過講臺時他才發現李軍的手掌下面還壓著幾張，看來是打算一會兒再單獨發了。周光心裏抓心撓肝的，他實在是太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陳峰了。
陳峰拿的是下面那部分成績偏低的，他看了一眼。從第一排徑直走到教室後面，勾起唇角把一張“13”的卷子放到了宋凡的桌上，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教室後面放勞動工具的角落。
宋凡註意到他的目光，看也沒看就把那張13分的卷子塞進了抽屜。媽的，好氣！
後面的童朔聽到聲音擡起頭，陳峰這時候也剛好看過來。兩人目光在空中相撞，劈裏啪啦的火星子四濺。
陳峰惡劣的勾起唇角笑了笑，嘲諷之前溢於言表。
童朔卻只是微微一笑，然後繼續低頭做題。他把嘴裏的糖果從左邊轉移到右邊，覺得甜絲絲的還挺好吃，這是他回教室時出現在桌上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放的——謝知行可真會買東西。
卷子沒一會兒就發完了，陳峰和周光回到座位，都發現他倆的卷子還沒有發。
李軍這時候正好開口：“我們這次的數學平均分只比八班多了0.4分。”八班和九班是文科靠後的兩個班，跟前面的幾個班級比起來有著天然的劣勢。
差距過大的時候一般只會羨慕而提不起嫉妒或者追趕的心思。所以李軍從不跟前面的幾個班比成績，當然也比不過，所以只能在私底下暗搓搓的跟九班和十班較勁。而數學卷子文理科不一樣，能比的就只剩下八班。
李軍說：“雖然比八班平均分高，但我們班的成績懸殊太大。”他把桌上的幾張卷子拿起來揮了兩下，“要不是有這幾個及格的同學拉著，我們班的成績根本沒眼看。”
“大家要多向這幾位同學學習，現在才高二，有的是跟上的機會。”李軍說著便開始發手裏的那幾份試卷：“梁慧，90。”
底下頓時一片驚嘆，90分對於他們來說可實在是太高了。
梁慧在眾人或羨慕或敬佩的目光中站起身走到講臺上拿卷子，這種感覺就像是拿了獎一樣。她心裏激動又高興。
宋凡趁大家驚嘆的時候轉過頭看童朔，小小聲問：“童童，你考了多少啊？”
童朔：“我不知道啊。”
宋凡以為他不想告訴自己，剛剛卷子發下來他就顧著難受了，根本沒關註童朔，這會兒想到兩人跟陳鋒的賭註他才想起來問。
宋凡認命道：“你就別瞞著我了，我一會下課就去把垃圾倒了。”
“我沒瞞你啊。”童朔一邊小聲跟宋凡說話一邊註意聽臺上，他說：“我卷子還沒發。”
宋凡：“……”
“陳鋒，98。”李軍在臺上念到。
陳鋒一楞，這一瞬間他差點以為李軍念錯了，另一個上一百分的人……竟然不是自己嗎？
直到從李軍手裏接過卷子陳鋒也還是有些恍惚，他回到座位馬上就把卷子看了一遍，發現自己除了對答案錯的那個填空題外竟然還錯了一個，原因是忘了在答案四分之根號三前面加負號。
他悔的想給自己一巴掌，怎麽就那麽粗心。同時也在心裏做了一番計算，宋凡考了13分，也就是說童朔必須考到85分以上才能贏自己，就童朔，他怎麽可能！
陳鋒發的那沓卷子最高分58，童朔的應該在周光手裏，可他倆就在班主任眼皮子底下坐著也不敢問，但陳鋒覺得童朔撐死也就六七十。
想到這裏，陳鋒那股因為粗心大意被扣分的懊惱心情稍微緩和了一點，98分已經很不錯了，班裏能有幾個上九十的。也不知道那倆上一百的到底是多少？
李軍很快給了他答案：“周光，114。”
教室裏又是比之前更大的驚嘆聲。
周光卻並不怎麽高興的起來，因為他知道在他上面還有一個人。他當雞頭當習慣了，小測驗的時候自己什麽時候不是第一，而且他還是數學課代表，數學考不到第一還怎麽起模範帶頭作用。
周光的心裏就充滿了不甘和羞辱。陳鋒的卷子已經發下來了，他倒要看看，這個班級數學第一到底是誰。
宋凡也懵逼，這卷子是按成績高低發的，這都發到周光了，剩下的肯定是他班第一啊。可童童……
他怎麽也沒把童朔往高分上想，心裏只覺得老師會不會把童童的卷子弄丟了。轉念一想其實丟了也好，這樣到時候就耍個賴皮不跟陳鋒打賭。
正這麽東一下西一下的亂想著，李軍的聲音就從前方傳了過來：“童朔，128。”
宋凡：“！！！”
陳鋒：“！！！”
周光：“！！！”
wtf！！！
全班頓時嘩然。
另一個上一百分的竟然是童朔嗎？那可是整天抄作業的童朔啊。
底下開始有人交頭接耳：
“怎麽可能是他，他數學挺差的吧？”
“是啊，總抄作業來著。”
“他不會是作弊了吧，這個成績放火箭班都算高了吧。”
“肯定不是他自己考的啊，周光都沒他高，怎麽可能？”
……
也不怪大家質疑，實在是童朔的成績對他們來說有些太高了，而他平時的表現又不像是能考這麽高分的人。
童朔在大家質疑和宋凡懵逼的眼神下走上臺拿了卷子，正準備下去時李軍叫住了他。
他說：“你跟我出來一下。”
童朔拿著卷子跟李軍出了教室，裏面的討論聲頓時大了起來：
“就說他是抄的吧，不然老班幹什麽叫他？”
“真是沒腦子，能作弊也悠著點啊，一下考那麽高，很容易被人懷疑的。”
“我更好奇他是怎麽抄到的誒……”
……
周光剛剛還在震驚的情緒中，這會兒聽大家一說也開始反應過來。對啊，他可是天天見童朔抄謝知行作業的。還真以為他多厲害了，原來是作弊，自己的成績那可是實打實考的。
這麽算來他就還是班裏數學第一了。周光重拾信心，見教室討論聲太大頓時一拍桌子：“都別說了！”
周圍的聲音小了一些，陳峰緊緊盯著教室外面心裏冷笑。他現在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難怪童朔會毫不猶疑跟自己打賭，他肯定早就知道自己能考高分。童朔可真是不要臉，活該被班主任收拾。
教室外面，李軍居高臨下的看著童朔，毫不委婉的表示了他的質疑：“你告訴我，這次的成績是你自己考的嗎？”
童朔的分班成績不高，平時上課表現也一般，上次還跟謝知行他們一起打架，雖然後來說是去拉架的，但李軍依然對這個學生喜歡不起來。
人往往就是這樣，第一印象一但確定就很難改變，他從心底裏認定了童朔是個家裏有點錢成天混日子的差學生，自然不相信他能考出這麽高的成績。
成績不好可以，但作弊性質就嚴重了。李軍給了童朔一次機會，如果他承認自己作弊，那他會讓童朔去跟班裏同學道歉然後在年級總排名時去掉他的數學成績。如果童朔死不承認，那就只能記過再讓他叫家長了，這種事情必須要嚴懲才能起到警示作用。
李軍看著童朔，拿出了為人師表的姿態：“我知道你們都想考好成績，但是如果因此而采取一些不正當的手段就不對了。知錯能改才是好學生，你要是現在承認我可以去找主任說情……”
他自認為仁至義盡，豈料卻聽到童朔說：“不用了老師。”
李軍動作一頓。
童朔仰起頭與他對視，他的眼裏毫無膽怯和慌張，只是平靜道：“這成績絕對是我自己考的，我確定！”
作者有話要說： 童童（嘆氣）：“太過優秀的我總是承受著這個年紀不該有質疑和嘲諷。”
宋凡（白眼）：“這其中有一半是你自己的鍋好嗎？特麽的學個習還搞潛伏呢，你童則成嗎？”
突然發現發現昨天的表述好像有點問題，咳……那個……我的意思是接下來的兩周，每周五更，大家不要死了，活一下吧，表述零分的作者跪在了地上（乖巧jpg）……
想爬個榜單，弱弱跟大家求一波作收評論營養液呀，不勝感激，筆芯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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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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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軍先是站在門口掃視了一圈，而後才咳了一聲走上講臺，把手裏的卷子“啪”的一聲放在桌上。
班裏瞬間安靜，大家都凝神看著他等待他說話。
“這次數學，大家考的很不理想！”李軍板著臉，“平均分年級第八，你們知道文科年級幾個班嗎？”
不用說大家也都知道有九個，那就是倒數第二唄。雖然心裏這麽想，可沒人敢說話。
李軍把一部分卷子給了第一排的周光：“去，先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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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峰拿的是下面那部分成績偏低的，他看了一眼。從第一排徑直走到教室後面，勾起唇角把一張“13”的卷子放到了宋凡的桌上，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教室後面放勞動工具的角落。
宋凡註意到他的目光，看也沒看就把那張13分的卷子塞進了抽屜。媽的，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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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峰惡劣的勾起唇角笑了笑，嘲諷之前溢於言表。
童朔卻只是微微一笑，然後繼續低頭做題。他把嘴裏的糖果從左邊轉移到右邊，覺得甜絲絲的還挺好吃，這是他回教室時出現在桌上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放的——謝知行可真會買東西。
卷子沒一會兒就發完了，陳峰和周光回到座位，都發現他倆的卷子還沒有發。
李軍這時候正好開口：“我們這次的數學平均分只比八班多了0.4分。”八班和九班是文科靠後的兩個班，跟前面的幾個班級比起來有著天然的劣勢。
差距過大的時候一般只會羨慕而提不起嫉妒或者追趕的心思。所以李軍從不跟前面的幾個班比成績，當然也比不過，所以只能在私底下暗搓搓的跟九班和十班較勁。而數學卷子文理科不一樣，能比的就只剩下八班。
李軍說：“雖然比八班平均分高，但我們班的成績懸殊太大。”他把桌上的幾張卷子拿起來揮了兩下，“要不是有這幾個及格的同學拉著，我們班的成績根本沒眼看。”
“大家要多向這幾位同學學習，現在才高二，有的是跟上的機會。”李軍說著便開始發手裏的那幾份試卷：“梁慧，90。”
底下頓時一片驚嘆，90分對於他們來說可實在是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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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凡趁大家驚嘆的時候轉過頭看童朔，小小聲問：“童童，你考了多少啊？”
童朔：“我不知道啊。”
宋凡以為他不想告訴自己，剛剛卷子發下來他就顧著難受了，根本沒關註童朔，這會兒想到兩人跟陳鋒的賭註他才想起來問。
宋凡認命道：“你就別瞞著我了，我一會下課就去把垃圾倒了。”
“我沒瞞你啊。”童朔一邊小聲跟宋凡說話一邊註意聽臺上，他說：“我卷子還沒發。”
宋凡：“……”
“陳鋒，98。”李軍在臺上念到。
陳鋒一楞，這一瞬間他差點以為李軍念錯了，另一個上一百分的人……竟然不是自己嗎？
直到從李軍手裏接過卷子陳鋒也還是有些恍惚，他回到座位馬上就把卷子看了一遍，發現自己除了對答案錯的那個填空題外竟然還錯了一個，原因是忘了在答案四分之根號三前面加負號。
他悔的想給自己一巴掌，怎麽就那麽粗心。同時也在心裏做了一番計算，宋凡考了13分，也就是說童朔必須考到85分以上才能贏自己，就童朔，他怎麽可能！
陳鋒發的那沓卷子最高分58，童朔的應該在周光手裏，可他倆就在班主任眼皮子底下坐著也不敢問，但陳鋒覺得童朔撐死也就六七十。
想到這裏，陳鋒那股因為粗心大意被扣分的懊惱心情稍微緩和了一點，98分已經很不錯了，班裏能有幾個上九十的。也不知道那倆上一百的到底是多少？
李軍很快給了他答案：“周光，114。”
教室裏又是比之前更大的驚嘆聲。
周光卻並不怎麽高興的起來，因為他知道在他上面還有一個人。他當雞頭當習慣了，小測驗的時候自己什麽時候不是第一，而且他還是數學課代表，數學考不到第一還怎麽起模範帶頭作用。
周光的心裏就充滿了不甘和羞辱。陳鋒的卷子已經發下來了，他倒要看看，這個班級數學第一到底是誰。
宋凡也懵逼，這卷子是按成績高低發的，這都發到周光了，剩下的肯定是他班第一啊。可童童……
他怎麽也沒把童朔往高分上想，心裏只覺得老師會不會把童童的卷子弄丟了。轉念一想其實丟了也好，這樣到時候就耍個賴皮不跟陳鋒打賭。
正這麽東一下西一下的亂想著，李軍的聲音就從前方傳了過來：“童朔，128。”
宋凡：“！！！”
陳鋒：“！！！”
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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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頓時嘩然。
另一個上一百分的竟然是童朔嗎？那可是整天抄作業的童朔啊。
底下開始有人交頭接耳：
“怎麽可能是他，他數學挺差的吧？”
“是啊，總抄作業來著。”
“他不會是作弊了吧，這個成績放火箭班都算高了吧。”
“肯定不是他自己考的啊，周光都沒他高，怎麽可能？”
……
也不怪大家質疑，實在是童朔的成績對他們來說有些太高了，而他平時的表現又不像是能考這麽高分的人。
童朔在大家質疑和宋凡懵逼的眼神下走上臺拿了卷子，正準備下去時李軍叫住了他。
他說：“你跟我出來一下。”
童朔拿著卷子跟李軍出了教室，裏面的討論聲頓時大了起來：
“就說他是抄的吧，不然老班幹什麽叫他？”
“真是沒腦子，能作弊也悠著點啊，一下考那麽高，很容易被人懷疑的。”
“我更好奇他是怎麽抄到的誒……”
……
周光剛剛還在震驚的情緒中，這會兒聽大家一說也開始反應過來。對啊，他可是天天見童朔抄謝知行作業的。還真以為他多厲害了，原來是作弊，自己的成績那可是實打實考的。
這麽算來他就還是班裏數學第一了。周光重拾信心，見教室討論聲太大頓時一拍桌子：“都別說了！”
周圍的聲音小了一些，陳峰緊緊盯著教室外面心裏冷笑。他現在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難怪童朔會毫不猶疑跟自己打賭，他肯定早就知道自己能考高分。童朔可真是不要臉，活該被班主任收拾。
教室外面，李軍居高臨下的看著童朔，毫不委婉的表示了他的質疑：“你告訴我，這次的成績是你自己考的嗎？”
童朔的分班成績不高，平時上課表現也一般，上次還跟謝知行他們一起打架，雖然後來說是去拉架的，但李軍依然對這個學生喜歡不起來。
人往往就是這樣，第一印象一但確定就很難改變，他從心底裏認定了童朔是個家裏有點錢成天混日子的差學生，自然不相信他能考出這麽高的成績。
成績不好可以，但作弊性質就嚴重了。李軍給了童朔一次機會，如果他承認自己作弊，那他會讓童朔去跟班裏同學道歉然後在年級總排名時去掉他的數學成績。如果童朔死不承認，那就只能記過再讓他叫家長了，這種事情必須要嚴懲才能起到警示作用。
李軍看著童朔，拿出了為人師表的姿態：“我知道你們都想考好成績，但是如果因此而采取一些不正當的手段就不對了。知錯能改才是好學生，你要是現在承認我可以去找主任說情……”
他自認為仁至義盡，豈料卻聽到童朔說：“不用了老師。”
李軍動作一頓。
童朔仰起頭與他對視，他的眼裏毫無膽怯和慌張，只是平靜道：“這成績絕對是我自己考的，我確定！”
作者有話要說： 童童（嘆氣）：“太過優秀的我總是承受著這個年紀不該有質疑和嘲諷。”
宋凡（白眼）：“這其中有一半是你自己的鍋好嗎？特麽的學個習還搞潛伏呢，你童則成嗎？”
突然發現發現昨天的表述好像有點問題，咳……那個……我的意思是接下來的兩周，每周五更，大家不要死了，活一下吧，表述零分的作者跪在了地上（乖巧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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